这不是他偏袒，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人族如今的气运也有不少是聂埙作为圣战第一，在圣战中夺回来的，聂埙是天才，也是功臣。

“什么气运之可怕，不过是命好罢了，连王者都没有踏入，算得上什么？”寻古王率先反驳道。

雾溟瞥了他一眼：“你百岁不到踏入王者了吗？”

寻古王顿时哑然，脸色难看。

其余王者看热闹不嫌事大，心中暗笑。

谁不知道雾溟和清虚是深交好友，他说话可同样不会客客气气的，要说这两个老怪都是脾气暴烈，不会拐弯抹角的存在，怪不得二人的关系会如此之好。

“圣战第一算不上什么，虽有气运加成，但谁敢言称自己必定成为王者？何况如今几十年过去了，多少在圣战中耀眼的天才都卡在瓶颈无法前进，被其他的人后来居上，给超越，几十年前的成绩已经说明不了什么了。”一名王者开口说道。

“此话言之有理，聂埙虽然步入了超凡，但他身中大劫咒，能活着就已经是大幸了。也许身体已经有了不可逆转的创伤，亦或者天赋不再，以后在超凡之境再也无法寸进，这些种种都有可能。”又一名王者说道。

这些猜测倒也在情理之中。

毕竟聂埙在大劫咒下活着回来已经是个奇迹了，若是还能够一步不停的跟紧外界天才的脚步，那才叫是见了鬼。

一直没开口的大龙王沉声道：“如果聂埙能够证明他当年的光辉没有消失，就说明人族气运依然还凝聚在他的身上。”

“如果他能够给我们一个惊喜，也就说明清虚王的话我们需要好好考虑一下了。”

“什么都可以赌，但族群气运不能赌。”

“你们都离去吧，我们三殿要好好谈谈。”程王忽然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