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申公也在咒骂尚云飞:“那个混蛋真是不省心,想死别拖累我啊。”
殊不知。
这声低吼是从一座几百丈大小的洞穴深处传出来的。
此时。
聂埙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紧紧贴着墙壁,身上血气慢慢流露出来,还在加强,而面前沉睡的惊血虱也开始发出了低吼声,心跳犹如打鼓似的传进他的耳朵里。
方才,就是这只惊血虱发出了吼声,显然他它早已经脱离了深度睡眠,距离苏醒越来越接近。
而这都是聂埙故意如此。
他想要出口从惊血虱的屁股后面让出来,只能这样不断释放血气吸引惊血虱,让它躁动,却又不能给的刺激太大,万一直接惊醒了,后果不堪设想。
聂埙此刻的心情,与走钢丝绳的杂技演员有的一拼。
“快把屁股挪开!”
聂埙死死盯着躁动不安的惊血虱的屁股,随着惊血虱的颤抖,那个出口逐渐露出了一些,但只有一条缝。
聂埙继续加大血气的泄露,惊血虱颤抖的更加厉害了。
汗水不断从脑门上流下,又从下巴滴在地上,聂埙却一动不敢动。
“蓬!”
忽然。
惊血虱身躯一震,屁股后面的出口彻底出现在了聂埙面前。
聂埙一愣。
还没来得及欣喜,就感觉到了一股寒风吹过,下意识的就将血气全部隐藏,那股寒风就这么停在了聂埙背后,然后缓缓消散。
聂埙僵硬着身躯,慢慢抬起了头,瞳孔骤然缩成了针尖大小,心脏也在这时慢了半拍。
一只血红色的犄角就这么顶着自己的脑袋,巨大的口器已经将自己包围,只需要合拢,自己就会被剪成两半。
锋利的尖角距离自己的眉心,只有不到几毫米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