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发人肺腑,描述了一段相当精彩的爱恨情仇,与爱人相知相爱、志同道合的过程。
而众人也是一惊。
这算什么
这样一来,荆州简直占据了传统道统的制高点,荆州天子的师尊是佛门正宗传人,妻子是天界的公主。
两大上古霸主,合二为一,荆州天子,真就是君权神授继承古老的正统,开辟时代了
这个名声,相当重要。
“三证据皆在,诸位以为如何”吴浪看向周围。
众人皆是意动。
唯有旁边,邪佛世尊却是笑道: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这三个证据,大多方向,只能确凿的证明你的师尊是佛子,你的确是佛门正宗传人,你作为荆州的天子,传承了小雷音寺这个新体系。”
他顿了顿,“你的师尊佛子,是死了,但你只是嘴上说,他是我偷袭,但到底是谁杀的,谁偷袭的,都不一定吧更大的可能是,他是其他人杀死的,或者根本没有来大雷音寺,自己老死的然后嫁祸在我身上。”
邪佛世尊也心中觉得古怪。
他的师尊,真是佛子
但如果真有的佛子存在,应该的确会想方设法,回到大雷音寺,但自己怎么没有碰到此人
自己驻扎在大雷音寺,对方来了肯定知道,可怎么偏偏没有来
“真是古怪。”他心中疑惑。
吴浪心中有些惋惜。
对方果然不好糊弄,自己的确没有办法,证明是他杀的佛子。
毕竟连佛子自己师傅都是虚构的。
自己能证明佛子的正统传人,还有铁证,已经是相当不错的成绩了。
这也是他此行目的
只要证明自己是大雷音寺的正统传人,大雷音寺内的土著会慢慢投靠自己他这个伪佛祖,肯定要被渐渐冷落的。
能黑他一手说是杀自己不存在的师尊就黑,黑不到也没有关系,反正只要给苍生暗示就是他干的
自己没有你直接杀佛子的证据,又如何
人们总是愿意相信我这个正统传人。
吴浪正准备到此结束的时候,忽然听到了黄泉地府的孟婆召见。
吴浪心中费解。
孟婆应该知道自己在忙,甚至也在看自己,怎么忽然找自己有事
他的本体连忙上了黄泉路,去见了孟婆。
“拿去吧,这才是真正的铁证。”
孟婆反手就丢了一个令牌过来。
吴浪连忙接过这个写着“佛”字的破碎古老令牌,心中大惊,这难道是证明佛子身份的手令
孟婆,怎么在你手里
还有,手令上面怎么有这种气息
他刚刚要问一些什么。
“你回去忙着。”孟婆摆了摆手,似乎不想解答。
吴浪想想也是。
知道现在耽搁不得,连忙回去,把令牌给分身输送了过去,然后展示给天下人。
“诸位。”
吴浪手中拿出一枚令牌,道:“既然你冥顽不灵,我就拿出真正的铁证,第四个证据,你们看这是什么”
众人一看。
那个令牌很古老。
古朴金色雕琢佛纹,极其高级神秘,给人一种和大雷音寺气息贴合,仿佛是开启大雷音寺秘境的象征性秘宝。
“是上古典籍中记载的佛子手令”
邪佛世尊心中一惊,神色露出几分诧异道:“这样一来的确证明了,你的师尊是佛子。”
“但是,那又如何”
邪佛师尊冷笑了一声,不在意道:“有手令,只能证明身份,无法证明我袭击了佛子。”
天下众人也默默窥视,感知那一枚象征古老至高的手令。
西天灵山的至高令牌之一。
这可什么时候都不常见。
“真的不能吗”吴浪展示手令,上面竟然有一道浅浅的划痕,上面的气息,竟然是邪佛帝尊的气息。
是他很久以前攻击所留下的划痕。
“证据确凿你要如何狡辩”
吴浪冷哼道:“上面正是你攻击佛子,导致佛子的手令上留下的痕迹”
我
邪佛世尊看得脑海一震,瞬间空白。
那的的确确是自己的道韵气息没有错,但是自己没有记得自己攻击过佛子,甚至不知道对方是谁
怎么会和对方交战中留下过气息
他整个人仿佛呆滞了,觉得这离谱到极点,忍不住呐呐道:“难不成,自己失忆过,他说的都是真的,我攻击过佛子”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