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先给大家示范缝两针,接下来,每个人都上手,都要缝一针,我们看看谁缝得好,谁没有做到位。”
大家都有些沉默,听到陈棋的话后,全部都坚定地点点头。
“柯院长,你们没有准备麻药,我的麻药在家里,所以现在我们只能无麻醉状态下生缝了,会很痛,你可得忍住”
柯卫良呵呵一笑:“这点小伤算什么我们是红军不怕远征难,万水千山只等闲。大家上吧,我们革命同志不怕疼。”
这个清创手术,是陈棋做过最认真的一次清创术,也是他最认真的一次带教。
就这样,你一针,我一针,所有人都在柯院长的手臂上试着缝了一针。
柯卫良已经疼得额头上都是冷汗了,但他果然咬紧牙关没有喊一声,反而不停安慰大家不要怕,勇敢上手。
最后手术结束,尽管缝线有好有差,大家合起来伤口不是那么平整,但却让型塘卫生院的7名医务工作者都很有成就感。
柯卫良看了也直乐。
如果是在前世,陈棋无论如何都想跟这些可爱的人留一个影拍一个合照,再发个朋友圈来个心灵鸡汤。
若干年后,陈棋在其他医院工作时,偶然间听说了型塘卫生院,是越中地区所有公社一级的卫生院中,第一个开展了清创缝合术。
病人遍布了型塘、湖塘、州山等几个周边公社,知名度非常高,为广大人民群众解决了外伤的基本处理。
当然这是后话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