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故心慢慢的站了起来,“这个荷包不是我四弟的,万望两位夫子明察。”
乔文柄用的东西,要么就是乔故心给买的,要么就是乔文芷给做的,乔故心自然一眼能看出来。
既然事情没有眉目,那就从这个荷包查起。
“若是夫子无从下手,大理寺愿意效劳。”乔故心说完,沈秋河又在旁边补了一句。
此刻莫要说韩夫子了,就是李夫子脸色也很不好看。
“现在先不劳烦沈大人了。”韩夫子冷冷的说了句。
对于韩夫子的态度,沈秋河自不会放在心上。
此事既然别有蹊跷,那就不能说乔文柄是作弊的人了,人家不用自己在这查案,沈秋河准备走,出门的问了乔文柄一句,“同我一道回去吗”
今日受了惊吓,乔文柄就算回去小住,也能说的过去。
乔文柄却连犹豫都没有犹豫的摇头,“不了,我没什么可怕的。”
既然有人敢害自己,那就让他试试自己的本事。
乔文柄心中已有了定论,总是要拼一拼的。
看乔文柄执意如此,沈秋河也不好说的旁的,只是轻轻的点头,领着乔故心先回去。
在人前,莫要看沈秋河故意给乔故心撑腰,可俩人却连个招呼都没打。
沈秋河还是觉得,夫妻二人在人前不必故作亲昵。
“你觉得,这个案子能查出来吗”等着跟前没外人,沈秋河快走几步到了乔故心跟前。
乔故心毫不犹豫的点头,“怕是,无从下手。”
乔故心看了看,那荷包并不是新的,肯定是有人早就准备好从外头拿的,除非有人看见,不然你就不知道放荷包的人是谁。
再来,授业夫子乔故心是信他的人品,若是乔故心猜的没错,确实有人提前知道了题目,但是会想法子。
比如说,在乔文柄跟前背要考的东西,或者寻借口讨论。
都是在不经意间完成的,你根本就不会放在心上。
乔故心让这么多人考,就是为了确定心柄说,显得太刻意。一定是一群人聚在一起的时候,有人佯装无意的说这么一句,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开了,根本就分不清到底是谁别有深意。
再来,此事明显已经涉及太学里的夫子了,太学为了掩下丑闻,一定会压下此事。
沈秋河听乔故心这么说,随即点了点头,“你我,倒是想到一处了。不过,我会让人每日过来问一问,总得给文柄撑撑排面。”
乔故心没有吱声,却在仔细的思量,乔文请刚离京就出了这种事,到底是有意还是巧合
恰在这个时候,天空中又飘起了雨。
沈秋河是骑马过来的,跟前连王四也没带,便伸着胳膊为乔故心挡雨,而后将人半揽入了马车。
“今年雨水是真的多,看来以后出门,得带上蓑衣了。”上来后,沈秋河自顾自的念叨。
不过刚刚没有下大,身上也没湿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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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