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苏先生放心交给我好了,不出半个时辰,我保管苏老他恢复如初,生龙活虎。”
郑博良脸上挂着浓浓的自信,十分爽朗地回答道。
“这苏先生,万万不可”
见状,秦老脸色一变,急忙开口道。
他刚刚施展的九阳玄针跟郑博良的九阴还魂针截然不同,若是再让郑博良施针治疗,不仅会导致他刚刚的治疗功亏一篑,还会让苏卜温的身体情况变得更加糟糕,陷入危机。
到时候,即便再让他治疗,他也毫无办法。
“怎么秦长青,你就这么怕自己的行医资格证被吊销”
看着秦长青那着急的模样,郑博良脸上挂着戏虐的笑容:“其实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免得哪天你治死了人被抓进去,所以你可千万别感谢我。”
说完,他便迅速地打开药箱取出一盒银针,开始为苏卜温施针治疗。
秦老好几次想要阻止,都被苏文成让保镖给拦了下来,令得他一脸颓然,只能够无奈地坐在一旁。
看着秦老那落寞的模样,张亚玲眼中闪过一丝不忍,毕竟人是她请来的。
当下,她犹豫了一下低声说道。
“秦医生,我知道你也是一片好心,你放心吧,我不会让文武吊销你的行医资格证的。”
在他们谈话间,郑博良已经将秦老留在苏卜温身体中的银针尽数拔了出来。
随后,他拿起自己的银针开始为苏卜温施针治疗。
他施针的手法不仅跟秦老之前的截然不同,就连银针刺入的穴位也完全不同。
此刻的他浑身上下透着一股肃然之气,每施一针,嘴里便有傲然之声传出。
“人中神庭风府始,舌缝承浆颊车次。”
随着一枚枚银针被他刺入到苏卜温的身体,苏卜温苍白的脸色不仅恢复了红润,就连他的手指都缓慢地动了起来,让郑博良脸上闪过一丝得意。
“少商大陵间使连,乳中阳陵泉有据。”
“隐白行间不可差,十三穴是秋夫置。”
当郑博良最后一枚银针落下,苏卜温身上的银针竟然在此刻诡异地颤动起来,大量的黑气顺着银针从苏卜温的身体中冒出,飘荡在空中,显得尤为地阴森与诡异。
不仅如此,大厅里突然吹起了一阵阴风,温度骤然下降,令得众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让观看的楚阳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阿阳,这就是鬼医派的九阴还魂针”
秦老则是神色凝重地向着楚阳介绍起关于九阳还魂针和鬼医派的历史。
“我观他下针的穴位倒也有几分独到之处不过,他这是治标不治本,再这样下去,恐怕病人会有性命之忧”
楚阳目光仔细地盯着郑博良,双眼闪耀着锐利的光芒,好似可以看透一切。
“性命之忧小子,你在开什么玩笑”
听得楚阳的话语,郑博良脸上闪过一丝不屑,冷声道。
“当然,这并不怪你,只怪你是秦长青的徒弟,跟他眼界一样低”
“也罢,今天老夫就让你开开眼,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针法”
在郑博良话语落下的瞬间,他手指轻轻在银针上一捻一弹。
霎时间,银针颤动得更加厉害,一圈圈无形的针波更是从银针中荡漾而出,令得苏卜温睫毛颤动,缓缓睁开了眼。
见到这一幕,现场众人可谓是激动万分,保姆和管家们更是满脸激动地说道。
“夫人,您看,老爷他的手已经开始动了”
“夫人,老爷的睫毛刚刚动了两下,相信很快就会醒过来,郑医生真乃神医在世啊”
“是啊,是啊简直太厉害,太神奇了”
张亚玲和苏文成亦是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笑容。
唯独楚阳和秦老两人神色一片凝重,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
待到郑博良治疗结束,苏卜温徐徐睁开了眼,坐起了身来。
“爸,你终于醒了,现在感觉怎样”
“老苏,你总算醒了,都快担心死我了”
见状,苏文成和张亚玲皆是满脸关切地开口。
“我感觉舒服了不少”
苏卜温苍老的脸上露出一抹劫后余生的笑容。
闻言,张亚玲和苏文成彻底松了一口气,向着郑博良感谢道。
“郑医生,今天真是太感谢你了,我父亲这条命是您救回来的,以后若是有用得到我苏某的地方尽管开口。”
“郑医生,您可真是华佗在世,医术绝顶”
郑博良正准备好好享受众人的感谢和恭维,哪知道楚阳却突然开口:“我看你们俩还是先别急着感谢他,好好看一下苏老先生吧,他快不行了。”
“小子,你在这里放什么狗屁我才刚刚治好了苏老先生,你就在这里说他不行了,你这是要咒他死吗秦长青,你就是这样管教你徒弟的吗”
楚阳的话让郑博良怒不可谒,大声斥责道。
“年轻人,饭可以乱吃,但话可不能乱说秦长青”
袁长兴亦是在此刻不满地说道。
“父亲,你怎么了父亲”
“老苏,你到底怎么了你赶紧说话啊”
然而他们的话还没说完,苏文成和张亚玲那焦急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郑博良他们转头看去,发现刚刚苏醒过来感觉良好的苏卜温此刻嘴唇发紫,整块脸涨得通红,双手更是死死地拽着自己的胸口,喉咙里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让得郑博良他们脸色大变。
“哇”
下一秒,苏卜温嘴里哇地喷出一口乌黑的鲜血,身体一僵,双眼一闭,当场昏死了过去。
“这这怎么会这样”
“郑医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郑医生,袁医生你们别愣着啊,赶紧看看我老伴儿到底是怎么了啊”
突如其来的变故令得张亚玲和苏文成他们脸色大变,一脸焦急地开口。
郑博良和袁长兴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愣在原地,显得不知所措。
直到苏文成他们声音的响起,他们方才迅速地回过神来,检查起苏卜温的身体情况。
此刻的苏卜温不仅呼吸微弱,脉搏微不可查,就连心跳都近乎停止,身体器官功能近乎全面丧失,进入了更深层次的昏迷状态,情况比秦老治疗的时候还要糟糕。
“怎怎么会这样”
郑博良和袁长兴被吓了一跳,他们想不明白为何会出现这样的状况。
面对这样的状况,他们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治疗。
他们的内心慌得一匹,但表面却显得十分镇定,向着苏文成他们安慰道:“两位,别担心我这就施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