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深余光扫到,过河拆桥,不客气地抬腿,一脚踹到唐斯年的身上。
扫他的那一眼,明显在说,你一个没有爱情的单身狗懂什么
给自己添堵的玩意
如果不是太在意晨曦的想法,怕她在非自愿的情形下和他再次有牵扯,事后会痛苦。
他会忍吗
他懂个屁
唐斯年离开后,傅砚深守在一边。
心疼地帮沐晨曦擦着汗湿的鬓角,不敢过多碰触,让她难受。
时间一分一分过去。
傅砚深眼见着沐晨曦明明已经被注射了缓解药性的药剂。
都过去半小时了,晨曦看起来并没有得到半分缓解,反而越来越难受。
他补注射的镇定剂再次失去效果,看着沐晨曦因为压抑过久,越来越难受。
傅砚深瞳孔一缩。
怎么回事
他松手,起身去外面拿手机给唐斯年打电话,线路一通,傅砚深已恼火地怼他,“你是庸医吗”
刚到医院的唐斯年:“”
他舌尖抵了抵上鄂,眉头也跟着轻蹙,“嫂子的药性还没缓解”
这话一出,显然是废话。
的确是他疏忽了。
他想起最近混酒吧,有听到一群狐朋狗友提到过,最近rb有一款新型的药。
药性很足。
正常配的药剂是没办法缓解药性的。
他现在再重新配药剂,再赶到那边,一来一回,最少一个小时。
“还有一种方法,就是直接让嫂子泡冷水。”
这方案,直接被傅砚深在大脑中否决了。
用冷水解药性,时间非常长。
他根本就不可能让晨曦长时间碰冷水。
她本就体寒,更别说她上次小产,身体没恢复好。
长时间泡冷水,她身体根本就受不住。
“就没有其他办法了”
“你”
唐斯年言简意赅
明明有一条最近的路,他这不停地绕,到底在想啥。
傅砚深沉默下来,一直拧着的眉头越发蹙紧。
内心再次陷入挣扎。
“阿砚”
柔媚入骨的嗓音突然响起,仿佛无骨的双臂从后面缠上来。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