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恩斯正胡思乱想呢,手机响了起来,拿起来观瞧:哟呵,卓杨打来的。沃恩斯电话本里可存着卓杨的名字呢。
这小子想干什么呀又有什么幺蛾子沃恩斯都怕了卓杨的蔫坏,丝毫不敢大意,非常谨慎接通手机,小心翼翼的样子像拆手雷的保险环。
“喂,喂,是沃恩斯吗我是卓杨呀,喂喂,有人在吗”
沃恩斯接通电话后都没敢主动搭腔,生怕再被卓杨绕进去。
“喂喂,能听见吗信号不好”
“我是沃恩斯,说”
卓杨暗自偷笑:隔着几百公里都能感觉到这哥们儿的谨慎,他是得有多忌讳我呀
“你在啊,那什么,过两天你们就来汉诺威了,我想问问你们在接待上面有什么特殊要求没有我们马迪堡好提前安排。”绝口不提约场子的事儿。
沃恩斯:“”
这他妈是咱俩该操心的事吗这小子到底想干嘛呀
“喂喂,能听到吗怎么没声儿了这该死的信号”
“我听着呢,你说”
“哦,是这样啊,沃恩斯。看你们训练踩场是喜欢长草呢还是短草是干场地呢还是湿场地浇水是三分透还是七分透,要么干脆全透你看怎样喂喂,在听着么”
“我听着呢,你接着说”沃恩斯脑门上青筋都绷出来了。
“你知道啊,这个冬季草皮的养护那可是一个大工程,不过说到这个草呢,我想起了昨天看的电视里那些非洲动物。知道吗沃恩斯那些动物一到交配的季节”
“卓杨”沃恩斯还是没憋住,再听下去怕是要发疯。“咱俩还是说说球场上见真章的事情吧”
“喂喂,沃恩斯你有在听吗喂喂,这信号”
“我听着呢,清晰得很咱俩好好说说后天球场上”沃恩斯强压住憋屈。
“喂唯这他妈该死的信号”哐嘡卓杨把电话挂了。
沃恩斯被一口气咽回去差点怼出肝震荡,他感觉自己肺叶子上都在滴血。
那头,卓杨妖气十足抿着嘴偷笑,这真是一个令人愉快的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