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秀芹有私生女搞笑吧”
“咦,楼上的,难道你们都不记得傅秀芹有个叫傅潇潇的女儿吗”
看到新冒出来的这条回复,孙晓双眼睛一亮,连忙在这个回复下面回复:“你也记得傅潇潇那你说傅潇潇大概几岁了”
未久,对方回复:“七八岁吧我记不太清了,怎么了”
孙晓双心里更激动了,又问:“那你还记得傅潇潇是傅秀芹给谁生的女儿吗”
片刻后,对方再次回复:“陈宇呀难道不是吗”
孙晓双激动得咬住嘴唇。
她觉得自己没有记错,傅秀芹真的有一个叫傅潇潇的私生女。
这已经不是一个人、两个人记得这事,加上她的同事小白和岚岚,还有她自己,已经有四个人了。
可是,在她刚才发的那个帖子下面,出现的越来越多回复,却都说傅秀芹没有私生女。
这又让孙晓双疑惑起来。
她觉得这不应该,傅秀芹名气不小,陈宇的名气更大,几年前她在新闻上看见傅潇潇的消息,没道理那么多人都毫无印象。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她满脑子的问号。
深夜11点多的时候,她终于又看见一条说记得傅潇潇的回复。
“奇怪了,我也记得傅秀芹生过一个女儿,好像是叫傅潇潇,我记得那也是陈宇的私生女,可是我刚才上网搜索的时候,却一点相关的消息都没有搜到,真踏马奇怪。”
又一个人记得傅潇潇
孙晓双却依然满心疑惑。
因为90以上的回复,都说傅秀芹没有生过孩子,没有傅潇潇这个小姑娘。
但却也有极少数人和她孙晓双一样,记得有傅潇潇这个女孩。
她百思不得其解。
要说陈宇凭借自己的财力和影响力,把网上相关的新闻、帖子都删了,她勉强也能理解。
但陈宇有能力删除大家的记忆吗
为什么那么多网友都说没有傅潇潇
带着满脑子的疑问,孙晓双放下手机,躺在床上,渐渐睡着了。
第二天,她像往常一样去所里上班。
刚到所里,就被一个女同事喊住,“孙队,所长让你来了,去他办公室一趟。”
“哦,知道了,谢啦”
孙晓双没有多想,以为所长又要给她派什么新任务。
来到所长办公室门口,孙晓双抬手敲了敲敞开的门。
五十岁左右的所长抬眼看向她,点点头,“进”
孙晓双大步走到所长办公桌前面,立正敬了个礼,随即询问:“所长,是不是又有什么新任务了”
所长摇摇头,伸手示意她坐下。
等孙晓双坐下后,所长皱眉看着她,问:“小孙呀,你昨天晚上怎么回事啊怎么好端端的在同事群里造谣呢你这样不好,你知道吗”
孙晓双愣住,迟疑道:“所长,我造谣您指的是”
所长抿了抿嘴,叹道:“你还好意思问我群里的聊天记录都还在呢,你还想抵赖不成我问你啊傅秀芹什么时候生私生女了人家可是名人,你身为警务人员,这样在同事群里造谣,事情要是传到社会上,影响很不好的,难道这你也不懂吗”
孙晓双:“”
愣了片刻,孙晓双忍不住问:“所长,您觉得我在造谣您、您也不记得傅秀芹生过一个女儿”
所长不愉地看着她。
又片刻后,孙晓双忍不住追问:“所长,您真不记得”
所长的一张脸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沉声道:“孙晓双你是不是吃错药了我都跟你说了,傅秀芹没有私生女,网上我也查了,确实没有,你为什么还执迷不悟你到底想干什么”
孙晓双嘴巴张了张,想辩解,却欲辩无词。
因为她在网上也没查到傅秀芹生孩子的消息。
见她的表情好像真的很无辜,不似作伪。
所长默然片刻,叹道:“小孙呀,看来你最近的工作压力很大,以致精神上出了问题,你自己却还不知道,这样吧我先放你一个星期的假,趁这个假期,你好好休息一下,最好能去看一下心理医生,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孙晓双很惊讶,“所长,您觉得我精神出了问题你、你怀疑我得了精神病”
所长连忙摇头,双手抬起,虚虚下压,似乎想稳住精神状态已经呈现出不稳状态的孙晓双。
“没、没小孙,你别激动啊我不是那个意思,真的,我真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孙晓双忍着怒气反问。
所长苦笑,抬了抬眼睑,道:“我、我是觉得你可能是精神绷得太紧了,所以、所以我希望心理医生能帮你疏解一下心里压力,然后让你能以更好的状态,来投入日常的工作中,对,对我就是这个意思。”
孙晓双沉着脸,盯着所长的表情。
她总觉得所长就是怀疑她有精神病。
“我没问题,所长,我不需要休息”
她开始表态。
所长脸色也沉了下来,“孙晓双我现在不是在跟你商量,是通知通知你明白吗现在我命令你休假一周,也命令你去见心理医生,回头你要是拿不来心理医生的诊断报告,你别想再回来上班懂了吗”
孙晓双咬了咬嘴唇,表情委屈地立正敬礼,“是所长懂了。”
所长绷着脸对她摆摆手,“懂了就出去吧你的假期从现在就开始了,赶紧回去休息吧”
孙晓双沉默着又敬了个礼,然后咬着嘴唇,面无表情地出去了。
一个多小时后。
她来到妹妹孙晓月开的美甲店。
此时店里没什么人,就孙晓月和店里的一个技师在。
看见姐姐孙晓双气呼呼地来到店里,孙晓月愣了愣,笑道:“姐,你这是怎么了在哪儿受了一肚子气,跑我这儿来了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快说出来让我开心一下呗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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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