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静静流逝。
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夜风也渐凉。
可是,客房间依然炽热如火。
没有点起的灯,也好像挡不住,那床榻上的旖旎风光。
摇晃的床榻,极为有规律和节奏。
“城城,我错了”有一个大口喘气的,小小的求饶声,“求你饶过我吧呜呜”
“迟了”
“啊”她快要昏倒了,“哪个城城,我真不认识姓荀的。”
“嗯”无所谓了,这种时候。管那人是姓荀还是姓狗
那床榻,晃得更加厉害
让某女再想说的话,都消失在嗯嗯哼哼之中。
最后,某女娇柔迷离,浑身无力地瘫软在某爷的怀里,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再过了半晌。
某女只能继续任凭某爷摆布。
“城城,还要啊”她真要脱虚了。
“离三百会回,还远着呢。”
“”给块豆腐吧,她很想撞死
接着,某女又被关了几天几夜。
奇葩的二人组,竟然就这样混日子来着。
终于到了第七天时,某女抓狂了,“爷啊,已经七天了”
“安了,还没有破纪录,很早的当年,我们也玩过七天。”某爷轻飘飘的又无耻的回答着,这几天都好像走到了云端。他不想下来了啊。何况,他觉得这一种打发时间的日子,非常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