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法制社会
这事儿在晚上的时候,从陈斐斐的嘴里得到了证实。
陈斐斐还是在兼民宿的会计,她一个月只过来做三天,正好晚篱回来,她下了班就直接从单位过来,打算在这边住一晚上。
“那个阮玉婷是真的心黑。”陈斐斐当时不巧就在现场,从头到尾看了个全。
“她跟她继母的侄女撞见的时候,人家小情侣正好从时装店出来,那小情侣就是神情亲昵了些,就不知道怎么碍了她的眼了,非说人家是故意使坏要坏她的婚事。然后她身边的几个跟班把小伙子拖住,她就直接对小姑娘下手了。当时好几个人去拦都拦不住,她怕是早有准备,手包里居然带着金属支架,说是用来固定照相机的什么三脚架。那东西打过去,当时小姑娘额头就血流不止,她还不肯罢休,最后还是旁边店铺的男店员上去把她拉开的,最后那一挥,支架的金属脚在人小姑娘脸上划过,好几条血棱子,肉都翻出
来了。“
陈斐斐说的时候都不自觉的打了个颤,简直就没见过这么丧心病狂的女人。
“李家那个小伙子呢”
“那小伙子也是个强悍的,一对四把阮玉婷的跟班给揍了,自己也伤了腿脚,最后如果不是他用手去挡了下,小姑娘的眼睛说不定都得被刺瞎。”
晚篱吁了口气,对阮玉婷疯狂的程度简直叹为观止,更加不耻阮家对其毫无底线原则的维护。
“照我说,阮玉婷这样的人就该送到疯人院去关着,放她出来简直就是对普通人的潜在威胁。”陈斐斐还能记着她小时候的那场浩劫,但是就算那些人,似乎都没有阮玉婷来得疯狂。
聊了阮玉婷半个晚上,晚篱觉得自己做梦都是阮玉婷发疯的场面,第二天起来她眼睛下都是黑的。
陈斐斐也没休息好,还得赶去上班,起床随便吃了点东西就风风火火的走了。
路奇来接的时候,晚篱刚给满满喂完牛奶,然后抱着孩子坐在院子里打盹儿。
“你这是咋地了昨晚偷牛去了”路奇端了早饭到石桌上,坐下来满满吃,顺带打趣晚篱。
“昨晚跟斐斐姐说阮玉婷的事情,她是当时的目击者,说得太形象,我一晚上都在做噩梦。”晚篱苦着脸,抱了抱安安静静靠着她的满满,感觉眼皮重若千钧。
“斐斐是看了现场,当时我们做笔录的同事还去问过她。”路奇不是接警人,只是后来知道这事儿了专门去看过一眼,“不过你也别太担心,阮玉婷现在自顾不暇,她只要不是蠢到无药可救,就不会在这个时间再出来惹事。她爸这两天就要回来了,估计好戏还在后面。”
好戏在不在后面她不知道,反正在方教授家里,晚篱被狠狠的骂了一通。
方教授知道晚篱是为了避开阮玉婷才走的,他对此十分不理解。
反而是艾女士对晚篱的做法表示了理解,但也觉得晚篱这样的退让不可取,反而会让人觉得她可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