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明鉴,我孙荣在墨家做事多年,一向都是兢兢业业,最为老实本分,再说,我家中有娇妻儿女,怎可能对他起什么心思他小小年纪,一派胡言乱语,少主千万莫要被他给欺瞒了啊”
月见微红着眸子,猛然抬头,指着那被吊在树上打的不成样子的阿福,一改之前的柔弱,竟是厉声问道“孙荣,若我说的都是假的,你方才寻不到我,又为何这样拿阿福出气你倒是告诉少主,阿福究竟做错了什么,值得你往死里打”
孙荣眼珠子一转,脑子转的飞快,道“他正是因为上工倦怠偷懒,还偷了工友的工钱,我才教训他的,而且他这种人,死了便是死了,何足挂齿”
月见微梗着脖子,心里冷笑不已,暗道这孙荣当真是不怕死。
他若是私下这么想倒也罢了,不当着墨沧澜的面说也就是别人心里面对他反感厌恶,但是,当着墨沧澜这主人家的面儿,便就不把这些奴仆当人看,就是在找死
若是墨沧澜不理会此事,那么在场的所有奴仆,都会彻底寒了心,对墨家别说是忠心,怕是连活儿都不见得继续干下去了
修真者不把他们当人看也就罢了,但连他们的命都不放在眼中,随意拿捏,这未免触碰到接受的底线了。
果然,还未等墨沧澜开口,旁边阿福便已经站了起来,像是看死人似的看着孙荣,疾声厉色道“白雪境何曾将奴仆不当人看待何曾不将他们的性命放在眼中不说整个下界的北陆,就说整个漠城,都没有比我们白雪境给的工钱更多的地方了,若是有人死了,墨家还负责后事,可谓有仁有义,怎地到你眼中,竟是成了如此”
孙荣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马上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就是这个意思。”月见微冷冷看着他,道“你在墨家干了多少年,便作威作福多少年,你不知逼迫奸污了多少无辜少年,不知克扣贪昧多少银钱,在场所有人,都是见证”
孙荣才刚想继续辩解,便听到一道略显沙哑却依然年轻的声音响起
“我可作证,月见微所言,句句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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