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还有两个小时今晚就过了。”</p>

“？”还能这样？</p>

“还有其他疑问吗？”</p>

暖暖呆呆摇头：“……没有。”</p>

也不敢有。</p>

傅律霆点头，把手机还给她：“现在发消息，问小宝酒吧的具体位置。”</p>

暖暖：“……哦哦。”</p>

暖暖正准备发，傅律霆突然开口：“别说是我让你问的。”</p>

“为什么呀？”小姑娘抬眼，目露好奇。</p>

男人别过头：“……不为什么。”</p>

“哦！我知道了！你肯定怕妈咪知道了，就不告诉你她在哪儿了。”</p>

“……”就你聪明！</p>

“</p>

快发。”</p>

暖暖挥挥手：“知道啦知道啦，放心吧，我会保密的，不告诉小宝哥哥你也想跟我一起去找妈咪！”</p>

“……”想要否认，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p>

很快，那头就发了一个地址过来。</p>

傅律霆看了眼酒吧名字，瞳孔黑得跟墨水一样。</p>

那是六环出了名的“猎艳吧”。</p>

据说出现在那里的男人百分之九十九都是想猎艳，而出现在那里的女人则百分之百都想被猎。</p>

她居然去那种地方！</p>

“爹地，你看上去好像很生气诶？”</p>

“有吗？”傅律霆平静道，“你看错了。”</p>

是吗？</p>

暖暖扫了眼他攥紧的拳头，能不能先松开再说？</p>

傅律霆牵起小姑娘的手就打算往外走。</p>

“爹地！爹地！等一下啦！”暖暖拖住他。</p>

“还有事？”</p>

“……我想去洗手间。”</p>

傅律霆：“……”</p>

等女儿的空隙，傅律霆接过工作人员递来的账单，刷刷两下画完大名。</p>

顺便还……掰断了一支签字笔。</p>

工作人员：“？”</p>

这得多悲痛，才会伤心到把笔都给拧折了？</p>

哎，失去亲人真可怜。</p>

工作人员送上一个同情的眼神，摇摇头，走了。</p>

傅律霆等得有</p>

些不耐烦了，几次抬腕看表。</p>

然而，暖暖明明去了还不到一分钟……</p>

“大、大哥。”突然，一道弱弱的声音响起。</p>

傅律霆转头，愣了愣，似乎没想到会是她：“怎么了，温倩？”</p>

“远山和爸的后事，麻烦你了，我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感谢……”</p>

“他们姓傅，是傅家人，料理他们的后事是我的责任，理所应当，不需要你感谢。”</p>

女人低下头，黑发顺着双肩滑下，眼眶微红，是哭过的痕迹。</p>

有些孱弱，又有些可怜，连睫毛颤抖的频率都是男人喜欢的那种楚楚之态。</p>

“话虽如此，但如果不是你，我们母女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远山他……”说到这里，女人哽咽了两声，但又极力忍耐，“走得太早，留下我和晨曦，未来还不知道会面临什么。”</p>

傅律霆不是个会安慰人的人，对她的担忧也无法感同身受，但还是安慰了一句：“节哀。”</p>

温倩看了他一眼，“大哥……你说远山是傅家人，他是你的责任，那、我们呢？”</p>

“什么？”</p>

“我和晨曦……也是你的责任吗？”</p>

傅律霆皱眉，从她靠近到现在，第一次将目光落在她身上：“你所谓的责任是指什么？”</p>

“就是……”她抿了抿唇，声音又细又弱：“你会照顾我们母女俩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