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皱眉：“行行行，我派两个人跟着他们，务必快去快回。”

老鸨回头喊来一个听差：“宝福，你带人去把春兰给我找回来。”

李昊天坐在审讯室里，不时看看时霆，最后，他伸出手，“时司长，有没有烟啊，给一根。”

时霆看了他一眼，从口袋里拿出一盒香烟和打火机递过去。

他虽不抽烟，但是烟和打火机却是随身携带，出门办事少不了这东西。

时霆见李昊天食指发黄，就知道他是个大烟枪。

李昊天匆匆把烟点着了，用力吸了一口，像是吸到了什么仙药，脸上的表情有种说不出的满足。

“时司长这烟是不错，就是比雪茄差了点，时司长要是抽烟的话，回头我送你几盒国外来的雪茄，那味道叫一个美啊。”

“你是怎么认识墨向荣的？”时霆无视了他的讨好。

李昊天抽了两口烟，心情也爽利了不少，于是回答道：“我和他也不熟，确切说是昨天晚上才认识的。”

时霆皱了一下眉头。

“昨天傍晚，我接到一个电话，有人在电话里说，他有一盒上好的雪茄和烟丝，问我有没有兴趣。我向来喜欢雪茄，听说是极品自然想要。那人在电话里说他只是中间人，真正的卖主姓墨，若是我有兴趣，就约了地点看货，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这个打电话的人，你认识吗？”

李昊天摇摇头，“听声音不太熟，应该不认识吧。”

“你们约在哪里？”

“当然是燕雀楼了。”李昊天抽了一口烟：“傍晚的时候，那个叫墨向荣的就来了，他带来的雪茄和烟丝果然是极品，我一眼就相中了，不过他要价太高，有点想要讹我的意思，我问他知不知道我爹是谁，他就怕了，砍了一半的价钱卖给了我。我见他是个识实务的，于是就留他在燕雀楼吃饭，还赏了一个姑娘给他，他吃喝玩乐罢了，对我一顿千恩万谢后就离开了。”

“他是几点离开的？”

“大概十一点多钟吧，他离开的时候我没看表，是红叶告诉我的，红叶就是我赏给他的那个姑娘。”李昊天一手夹着烟，凑过来悄声说：“红叶还说那小子不行，费了半天劲才搞了一次。”

“你确定墨向荣离开燕雀楼后，你没有再见过他？”时霆黑目如炬，盯着李昊天。

李昊天闻言，转过头抽了口烟，过了一会儿才道：“那是自然，我和他不过是一锤子买卖，又没有交情，买卖做完了，还能有什么往来不成？”

时霆没有说话，他从墨向荣的表情和动作就能看出来，他在说谎。

过了一会儿，白锦敲了敲门后走进来。

时霆抬头看过来时，就见白锦面色古怪，他不由低声问：“怎么了？”

“春兰死了。”

“什么？”李昊天忽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春兰死了？怎么死的？”

“燕雀楼的听差宝福带着人四处找她，最后在鲶鱼巷里找到了，不过找到的时候已经死了。”

听到鲶鱼巷几个字，李昊天的嘴角抽了抽。

“你知道鲶鱼巷？”时霆一眼看出了不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