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君缘闻声看过去，是舞蹈社的两个女生，张悦和方茹。

“她们都去睡觉了？”

李君缘转过头，重新看向蔚蓝色的室内泳池。

张悦走到他身边，将手搭在他的腿上，轻轻一跃，和他并排坐在一起。

“我和小茹酒量不错，她们全醉了。当然，和李少相比，我们这点酒量不算什么。”张悦将身体倾向他。

李君缘微微一笑，不过强装样子罢了，他此时也有几分醉意。

低头的瞬间，他微微挑眉，丝袜……什么时候脱了？

似乎注意到李君缘盯着自己的大长腿，张悦抿嘴一笑，似是不经意间将长款羽绒服敞开，露出白皙紧致的长腿。

李君缘收回视线，凝视着泳池默不作声。

“李少，我能下去玩水吗？”张悦轻声问道。

“随你。不过我劝你最好不要，喝了酒下水很容易晕。”

“说的也是，我们继续去喝酒？”

张悦并不是真的想游泳，不过是见他沉默，想引导他说话。

“走吧。”

李君缘跳下台球桌，两人见状急忙跟上。

“你们收拾过？”

李君缘进入唱歌房，看到桌面上的空酒瓶被清空，地上的垃圾也被清扫过。

“是啊。李少，我帮你点烟。”

张悦烟瘾犯了，借着给他点烟的机会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将烟送到他嘴边。

李君缘早就发现她是个老烟枪，摇摇头，自己抽出一根点上。

这是魔都本地的牡丹烟，有股淡淡地话梅清香，烟气圆润醇正，香气较丰满幽长，刺激不大，抽完后残味很小。

李君缘不常抽烟，加上百病不侵的体质，抽烟对来他说几乎没有危害。

至于张悦，他没有闲心去管。

一根烟抽完，张悦主动去点了tara的几首传唱度很高的歌曲，回过头时看见方茹在给李君缘倒酒，而他则是随着节奏轻轻摇晃身体。

“李少，你怎么这么喜欢tara的歌？”张悦走到另一边坐下。

“我有说过我喜欢？”李君缘轻轻一笑。

的确很喜欢，毕竟是唯一粉过的一个女团，虽然如今不再关注，但是听到她们的歌，还是忍不住会心一笑。

在大学时，不知道多少个日夜，耳机里循环的就是她们的歌。

“小茹，我们给李少跳一支《no9》。”张悦褪去羽绒服，随后又将白色毛衣脱下，只剩下白色的打底衬衣和格子短裙。

李君缘看了两眼，要不是见她说话成熟，差点忘了她跟谢艺一样，只是一个大三的学生。

这副装扮很有小女生气息，只不过张悦身材高挑，超过一米七，没有那种娇小可人的感觉。

李君缘看着两人卖力的跳舞，活力十足，只是明显酒喝的有点多，有些动作出现明显的失误，缺乏协调感。

“行了，把衣服床上，别冻感冒了。”

跳到一半，李君缘让两人停下。

“李少，准备喝到什么时候？”

“喝到天亮。”

李君缘开着玩笑。

今天壕无人性体验到期，心里有种空落落的怅然，想要借酒浇愁。

其实也不算是愁，只是单纯的想喝酒，借此填补心里的空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