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吗?”唐夏抿唇,咬了咬后槽牙,道:“他不是在镇子上的私塾教书,不是拒绝福来入学吗?如果他人品有问题,那处私塾,还会收他做先生吗?”
夏木头一凛!随即用力点头,这件事情,绝对不可能只是一个张母能做得出来,肯定也有张父的允许,所以报复到张父身上,也没什么不对的。
“夏儿做得对!像那种人,早就不配为人师表!”夏木头举起大拇指。
唐永毅怔住,愣愣道:“夏儿因何会知道这件事情?”他不记得他有跟家人说。
“去年时,就说过要送弟弟去私塾读书,却没去,我便让余妈去问问怎么回事,”唐夏解释了句,更深的解释没有,她转移话题:“对了,还是说二十号乔迁宴吗?准备请哪几家人来?外公那边是肯定要请的,把爷那边也请来吧。”
没有家里大事,不请长辈的道理,要真不请老唐头,估计回头得被人说三道四,更难听,古代的名声很重要。
唐永毅点头,顺着唐夏的话转移。
夏木头却是追着不放,道:“私塾里的消息不那么好打听吧?我之前也去打听过,可是就连扫门的,都不放我进去,更别提打探消息。”
“爷,是不是打算送表弟去读书?”唐夏继续转移话题,也成功、顺利的转移。
当天,就自别人嘴里传出张父知恩不报,还说恩人挟恩图报等等消息,不过关于他的消息,却不是在下山村传,而是在维新镇里传。
既然是要让张父丢了教书先生的路子,在下山村里将消息传播开来,又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