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张寻向前靠近了几步,那女子见状便连忙向后退了几步,她身边的侍女见了,连忙向前欲遮挡住那女子,同时皆是一副嗔怒的神色盯着张寻道:“狗官……你……你可不要乱来哦。”
周边的黄巾兵士见状,也欲起身,似乎想要保护那女子,不过,早被旁边监视他们的官兵们勒令不许动。
张寻缓和了一下语气对那些侍女说道:“放心,本官乃是堂堂百姓父母官,是不会伤害你家小姐的。”
“哼!狗官!说的好听!当官的没有一个好东西!”
其中一个侍女不相信张寻的话,还开口骂道。
张寻也没理会她,只是继续对那女子说道:“先自我介绍下,本官乃洛阳令张寻,敢问小姐芳名啊?”
张寻的语气可不像问话,倒有些调戏的味道。
“狗官!竟敢调戏我家小姐,无耻!”
还是那个胆大的侍女回嘴道。
这时,那个女子眼中闪过惊奇,随后似乎有一丝崇拜,最后却又被隐隐的怒意代替。一瞬间,她的神色变化不定,不知对张寻到底是怎样一番感受。
不过,最后她还是有些忍不住的开口道:“你就是写下了《鹊桥仙》的张寻?”
张寻也有些惊讶的问道:“哦?你也知道某?不错,《鹊桥仙》确实是某以往所作!”
张寻的《鹊桥仙》本是为蔡琰所作,后来被蔡琰拿出给洛阳那些世家小姐们炫耀,以致四下传开了,倒令全天下的女子对张寻充满好奇与仰慕呢。
张寻心中正在沾沾自喜,这时,那个大煞风景的胆大侍女又说道:“哦,你就是张寻,就是你举报的我们太平道,又是你破坏了我们南阳的太平道。你这个朝廷的鹰犬,若不是你,我们不会变成这样!”
那侍女对张寻充满怒意,在她心中张寻就是十恶不赦的大恶人。她恨不能将欺压他们老百姓的狗官千刀万剐!
那女子听见侍女的诉说,眼神中瞬间也充满了慢慢的恨意。
张寻看见如此美丽的女子居然也恨上了他,不由便觉得心中一痛。
下意识的便出言解释道:“你说的不错,是某揭发了太平道,不过,某只是顺水推舟而已。就算某不揭发,那唐周也会主动向官府告密,某知他要告密,便先把他抓了,反成就了一番功劳,何乐而不为呢。”
那侍女听见张寻的话怒道:“就算是这样,你也是无耻小人。”
张寻懒得理她,只是对那小姐说道:“况某身为朝廷命官,知道有人欲谋反而不揭发,岂不是不忠不义之人吗?”
顿了顿,张寻又说道:“再说,某虽然平定了南阳太平道,但某并未滥杀一人,吾离开南阳时,十万百姓和太平道俘虏夹道挽留,某若滥杀无辜,会有这样的景象吗?那是因为吾领兵永远秉承着少杀人,多招降的策略啊!”
张寻一番煽情,就是想博得眼前美人的一丝好感。
那小姐听见张寻的表态,同时见张寻语气温和,便胆大了起来,随后问道:“这些还不都是随你怎么说,我们又不知道。”
张寻见美女不相信,连忙说道:“某手下的兵士很多都是以前你们太平道的俘虏,某叫他们来一问便知!”
于是,张寻便当着那美女的面,吩咐一个亲卫带了一队曾经的黄巾俘虏来了。
随后,张寻便向众兵士问道:“你们告诉眼前的几个女子,你们以前是什么人,本官又是一个怎样的人!”
听了张寻的话,那些兵士们便七嘴八舌的向那女子说了他们的身份,更把张寻夸的天上有,地下无,世上绝无仅有的圣人等等。
那女子听了兵士们的话,虽不能说全信,但也信了一大半。
这时,张寻又靠近几步,向那女子问道:“现在你该告诉我是什么人了吧!”
那女子却还是不答,张寻先是一笑,然后小声说道:“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是大贤良师的女儿对吧?”
那女子也不是非常惊讶,在她看来,她的身份也不可能真的瞒住了。
呆了一会儿,那女子傲然的抬起头盯着张寻道:“是又怎么样?本姑娘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正是大贤良师的女儿张宁。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张寻听见那女子的回答,有些自言自语的说道:“原来张角的女儿真的叫张宁啊!”
“你说什么?”
那女子听见张寻自言自语,便疑惑的问道。
“哦,没什么!再说,某说要杀你了吗?”
张寻说完,下意识的瞟了一下那女子。
那女子看见张寻贼眉鼠眼的眼神,顿时一阵慌乱的说道:“你想干嘛?你可不要乱来啊!”